2010年3月29日 星期一
2010年3月1日 星期一
也是工作

陪客打高球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智力和體力一起透支的工作,無法享受高球的樂趣之餘還分分鐘不自覺的得罪貴客,所以免得過,我都不想做這種工作。
客戶是高球的狂熱份子而且技術高超、經驗老到,他挑戰金Tee,我也只能捨紅Tee改打藍Tee奉陪。既要打球時全神貫注盡量打得最好,別讓客人花時間等候落得太後的我,又要在步行跟球時察顏觀色、談笑風生、妙語如珠(?)暢談世事,還要執生在客人偶有失手的情況發生時失手得比他多一點點,不著痕跡的一點點。
真累,真的很累,心比身體累,這種累還要用欣賞、敬佩的表情來展現,難度是99.9。
2009年12月17日 星期四
行業性男強女弱?!
關於X姐的離職眾說紛紜,但主旨離不開有錢佬脾氣壞,沒球品,嬴就笑咪咪,輸了就把氣撒在球僮身上罵個狗血淋頭,更有甚者雞毛蒜皮小小事都向球會投訴,勢要打破窮人飯碗而後快。
X姐經驗豐富、看位準、高健步如飛、身強力壯,只是木納不善言談拍馬交際,離開是非之地後,私人接球僮工作,收入少了一大截但尚可維持生計。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我的教練
2009年6月22日 星期一
青出於藍
「呀?呀?乜睇得出咩?噢,咁盡力囉!但我盡力你哋唔夠我打格喎!」
「咩叫體育精神吖?你留力唔單侮辱你個仔總侮辱埋我兩母女格喎!」
「有冇咁嚴重吖?好好好,唔好嬲唔好嬲,我全力以赴得未?」
「多謝!」
結果係巾幗大勝須眉,細佬勁過老鬼,後生即係後生,清晨6點開波,太陽未出已經汗如雨下,由裏濕到外,老鬼後勁不繼,最後兩個hole俾後生仔揸哂棍,灰爆。
哩排瘋狂打波,大量出汗排毒,日日食兩大杯雪糕都瘦咗5磅,要食多啲肥返啲先得了。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Change

「咿,吹咩風吖?你不嬲都唔中意打比賽喎!」
「嘻嘻,人係會變嘛!」
「咁麼係,特別係你添。你唔使再學啦!以你嘅資質落場打多啲,哩啲專門噯來氹客的二打六比賽,邊難到你吖!」
「哈哈哈...咩事吖?XXXXX,發咗啊?有錢都唔攢?」
「我私心重遮,老實講以你依加格水準為興趣打來玩足夠啦!再學落去都唔會有咩大突破,我攢你果一萬幾仟冇意思!不如老老實實話你聽,搏你介紹多啲學生俾我總實際。」
「嘩嘩嘩!把口咁識講野唔怪至得咁多學生啦!等我的起心肝考返個PGA牌同你爭過。」
「嘿嘿,大小姐你咁怕曬考得到先算啦!」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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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好勁喎!81桿,總有兩個小鳥(Birdie )。」
「咩咁勁遮,我打紅Tee遮嘛!」
「你係女人唔打紅Tee打咩Tee啊?」
「性別歧視?啍,下個禮拜我就打藍Tee!」
2009年2月2日 星期一
留言也是博文的續篇
感謝Kenka 在高爾夫球在中國 的留言中推介的張灼祥校長寫的"球 童 不 易 當"的專欄文章。需要承清的是我在文中絕對沒有描述球僮的地位低下,所以"地位絕不會像你描述的那麼低。"這一句我是啃不下的。
另外,「歐美等地當然有球僮,當中有些人的工作不只普通體力勞動,還會提點球手,」張校長的文章也提到了「外 國 打 球 , 少 見 Caddie , 蓋 人 工 太 貴 , 一 般 打 球 的 , 採 自 助 形 式 ...外 國 也 有 Caddie , 職 業 球 手 的 Caddie 地 位 崇 高 ...」而我在文中提到的「在美加打球從來都沒有什麼球僮跟身的,」說的是普通人。在美加打高爾夫球是平民運動,打一場18洞的球才折合港幣百多元,任誰也打得起,在美加打球如非職業運動員,除了很肯花錢的富豪,平民如我是絕對不舍得用比打球還要貴很多的費用去聘請球僮的,因此還是加上'普通人'三字較為妥當。 職 業 球 手 的 Caddie 真的好厲害,我還記得當年老虎仔活士送了一輛奔馳轎車給他的球僮成為一時佳話。
我在Kenka 還未留言前已經答火鶴說:「有啲球僮真係好勁,睇位超準。」可見親愛的Kenka只看正文沒看留言(嗯,我不怪你,你都很少留言的嘛!),事實上大陸球僮成為教練的個案屢見不鮮,我就認識好幾個,由月入仟多兩仟元的球僮晉身職業教練,收入大躍進至五、六仟元,踏上錢途,而且隨着技術、經驗的增長,從此不憂衣食。
2009年1月30日 星期五
高爾夫球在中國
女兒酷愛高爾夫球運動,曾經有段時間立志要做高球教練,她的球齡和球技都要比我高,皆因不斷地南征北戰競技比賽的緣故。家長們雖然嘴上說着志在參與,但到真的得了獎項,掏錢付學費、旅費還是會快很多的,女兒的得獎速度和我掏錢的速度成正比。幸好她還懂得安慰我說:"媽咪,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已經可以去教更小的孩子打球攢學費了!放心吧!我保証你的投資不會變成落花流水的。"好了,言歸正傳,這篇文不是要說我有個多像韋小寶的女兒。
最近女兒參加了在海南島舉行的一個高公爾夫球邀請賽,特別的地方是這個比賽不設年齡分組賽,只以差點計分組,所以女兒的頭場賽事另外的三個組員,一個是來自新加坡的大姐姐,還有兩個是分別來自北京和上海的auntie。
(普通人)在美加打球從來都沒有什麼球僮跟身的,揹球袋、開高爾夫球車都是球手自己來的,但不知怎的(有一部分原因是人工便宜),高爾夫球運動一來到亞洲就開始變奏,打球一定有個球僮跟身。女兒的這次比賽不用付費參加,所以不設球僮,但球手可以私人付款CNY200請球僮。女兒的那一組4個人都沒有請球僮。
高爾夫球場裡茂盛整齊而又綠悠悠的草地保養起來所費不屝,第一道把關的其實是球手,因為球桿每鏟起一塊草都要靠球手自發性的趕緊填平,有球僮的時候就由球僮去做,球僮身上還揹了個裝泥土的小布袋呢!球打落沙坑裡,球手打完自己的球之後,必須鏟平沙坑,方便下一位球手。這些都是打高爾夫球的基本禮儀。
見到那位大大聲告訴隊友自己的球桿值好幾萬的北京auntie連續鏟起幾塊泥也不填平之後,女兒終於忍不住上前對她說:"auntie你不記得填泥撥沙呢!"北京auntie瞪起杏眼答:"去去去,小屁孩你懂什麼?這種事是我做的嗎?那麼喜歡撥沙你給我撥去。"女兒也生氣了,說:"對不起,我是你的對手,不是你的球僮!"
引伸閱讀:高爾夫差點制度-
2008年4月24日 星期四
78桿的迷思
做了一個絕對政治正确的決定,沒有像練習場裡那些初學者似的,隨便由不是專業教練的男友、女友或老友亂教。正好有個學生的姑姑是個專業教練,就背着前男友開始偷偷的學習,學費不便宜,單對單練習場教授一小時$600元,但是對於真正想學好打高爾夫球又負擔得起的人來說是物有所值的。教練收了我這個連桿都不會揸的學生也是很開心的,因為我就像一張白紙,任由她書寫成文或成畫,不說不知道,原來在香港大部分人學打高爾夫球都是先由朋友教授然後興趣大了,才找專業教練執一執,孰知壞手勢已經養成,就像寫了字再擦掉的白紙已非白紙。高爾夫球的姿勢很重要,一開始不是要看你能打多遠、多高,只要練好了正确的姿勢,根基打好了,以後就比較容易有突破。
原來有拉丁舞的底子對打好高爾夫球也有幫助,柔軟靈活的腰令swing更完美,還有yoga令肢體更易掌握擊球點。女教練球打得很好,可惜有很多教育和教授行業的人一樣的通病--能做不能教!不太會說,教不到重點,止蝕是我最容易做的决定,於是在學了4節課後換了現在的肥教練James。James收得更貴$800元一節課,但是我的球技突飛猛進,上了兩個月的單對單課程後,他主動要求我轉上1對4的課程(這也是我一直延用他的原因),學費便宜了1/4,效果卻沒變。
記得工程師鐵鎚去年好像寫過,現在打高爾夫球已經平民化,因為去練習場打球才幾十元一小時,其實僅僅去練習場練球而不落場打他個9洞、18洞的,根本不能說是真正會打高爾球了。要經常落場打球才能充份運用所有球桿,才能真正認識高爾夫球這種運動,要經常落場才能越打越好。而經常落場打球消費并不平民。
我在練習場學了兩個月後就由肥教練伴着去肇慶(他的掛鉤球場)打了第一次18洞,來回用了一整天時間,花費$4仟元,包括了球道、球僮、教練伴場指導和車費、午餐。第一次落場打18個洞有教練相陪,成績是118桿,最厲害的是才打失了2個球。三年來在世界各地打了大約70場球,其中一大半是在大陸的球場打的,有一半有肥教練相伴落場,18個洞一場以平均$1000元計,算算看要多少錢?
一對真皮高爾夫球手套$200元,大概可用5個月(要有至少兩對作替換,因為手汗會很多);一對真皮高爾夫球鞋約$1000元,一頂遮陽闊邊高爾夫帽約$300元,一套透氣質料好的高爾夫運動衣褲$1500元,外套$1500元。一隻性能較好的高爾夫球$12元,一套球桿由$4000至$20000不等,我現在有三套不同顏色不同功能的球桿;一支得心應手可以調節方向的木桿最少$3000元。我都不敢、不想算倒底揸棍玩弄這小白球花了我多少錢了,幸好去年中買了一個觀灡湖高爾夫球的會籍現在升值了一大半,還有愛我、寵我的親朋好友們送我相關的禮物,才不至於荷包'干硬化'。
78桿是我最好的成績,僅僅兩次而己可遇不可求,天時、地利、人和、運氣缺一不可。臭擺當然是拿最好的來講,其實差點還是有十多分的。
曾經寫過的有關高爾夫球的文:
http://hanna527.spaces.live.com/blog/cns!5CCBD60064CD2DE!1837.entry
http://hanna527.spaces.live.com/blog/cns!5CCBD60064CD2DE!1831.entry
http://hanna527.spaces.live.com/blog/cns!5CCBD60064CD2DE!1960.entry
http://hanna527.spaces.live.com/blog/cns!5CCBD60064CD2DE!1958.entry
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風起雲湧
風起雲湧
從士多房拿出已經輕微封塵的球包,重新放進車尾箱,選擇在這個陰睛不定的日子去揮杆。
下雨的星期五下午,練習場空盪盪的,對出的海有着暴風雨前獨有的韵味,灰灰的天,微波鱗鱗的海面,偶尓泛過一叶小舟,那種灰沉、靜逸的美令人屏息難離。然後,風起了、雲湧了,暴風雨來了,豆大的雨點肆意地拍打着臉脥,打出去的小白球伴着四漸的水滴,英雄感猶然而生。再後來,雨停了,球可以打得更遠更直了。這其實就是人生種種了。
人需要只記得美好的,才有氣去面對,有新的手套和新的抹杆布。雨太大最終也沒有用上新的手套,也許潛意識裹并不想用吧,只想收進一處不容易触摸的角落。
确實有錯,确實辜負了,一輩子就這一次對不起一個人了。
看着球包發現:不管你是開心的還是郁悶的生活,時間其實同樣是飛逝的,并不厚此薄彼。
2007年10月23日 星期二
我的靈魂在跳舞
在香港這個亞熱帶氣候的小城,打高尓夫球最舒爽的日子,大概也就在初秋時分了。天還沒有亮,旁人好夢正酣,我帶着會跳舞的靈魂出走。在晨露還未消散的青草地,聆聽自己心的聲音。
跟着走在身後的球僮姐姐,卻迷途了。